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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个微寒料峭的秋日,叶啸无事,闲逛之际,来到一所大院子。院子门口立着两具石雕,左边是一只白鹿,右边是一只绿色的鸭子,一高 一矮,一白一碧,虽不对称,但却悦目,仿佛暗合天地之间的至理。门上一匾,匾上两绣金大字「金门」(什幺时候出海了?想见识园内风光,推门而入。假山流泉,间或修竹涧兰,与寻常园子未见有什幺不同,曲曲折折转过几个弯,景色大变。远处一片茂竹,面前却竖着一个破庙,庙门口辟了一块地,种了一些花草,叶啸只识得兰花与艾草,想来都是一些入药之物。一脸色蜡黄、身量瘦小的女子立在庙口,神情淡漠,只是悠然看着手中的一只海棠。叶啸不是没见过美女,只是在这村女面前却觉得有些惴惴,可是那女人玉指闪电般一点叶啸的天印穴,只听「扑」一声,男人仰面倒地,她竟也全身光溜溜的跨骑在叶啸身上,跟叶啸热情的拥吻着,她的下体门户大开,清清楚楚的看到叶啸毛茸茸的阴囊挂在下面,村女粉嫩的菊门正对着他的视线,而湿渌渌的阴户口正接着叶啸阳具的根部。只见那根大阳具缓缓的来回往上挺,后来上挺的速度越来越快,大声的传来「沽滋」「沽滋」的声音,村女呻吟的闷声越来越大,想必他们俩的热吻还未结束,只见村女的头微微一抬,便说:「你这个坏人……」

  说着便双手顶着叶啸的胸膛挺起腰,将她一头及背的长发往后一甩,便将上半身定住不动,腰部以下已开始前后驰骋,看来村女想在趁被我之前早点结束她这段通奸的行为!伴随着村女咬着唇不住的呻吟淫叫,她前后骑叶啸的速度也逐渐加快,村女不停的把头前俯,后仰……突然,村女叫出了声音:「喔~顶……顶到……了……噢~~啊……」

  说着她便往前伏在叶啸的怀里,仍是不住大声淫叫。村女股间的菊门一缩一缩的,知道村女的高潮要来了,叶啸伸手扶着村女的两片屁股,终于听到他说话了:「你这个贱女人……把我的鸡巴夹得有够爽……喔……你看我干死你……」

  话没说完叶啸已经开始不停的大力往上挺,他双手的手指陷入了村女屁股的肉,还有其中一只食指伸长了去揉村女的屁眼,弄得村女会阴部的肌肉不停的收缩,揉着揉着那只手指竟然插了一节进去!「啊~啊~别玩……玩人家……肛门……喔~好~好爽……」

  村女竟说这种话,真是太不像话了。「村女……喔~你真紧……喔……」

  「噢~要……喔~要~丢~了……啊……」

  这一对男女的的交合处传来阵阵「沽滋」「沽滋」的淫声,忽然间见到叶啸喊一声:「要~射~了……」

  随即叶啸将村女的屁股往下一压,鸡巴往上奋力一挺,这一挺,腰部已然悬空。村女见状开始抬起臀部,快速的上下套弄着叶啸的鸡巴!只见叶啸的阴囊一紧,过了三秒才放松,随即又一紧,村女的阴部往下一套,立刻沿着阴户口周围流出浓稠的白色液体。「射了……喔~赶快射……喔~全部射进去……快!」

  村女叫着,腰部却是不住的上下套弄。叶啸的阴囊就这样紧了又松,紧了又松的来回几次,村女的阴道口虽然已围着一圈精液,她仍然奋力的帮叶啸把所有的精液射出来!当她屁股抬起的时候,把阴道里的壁肉翻出来,往下套的时候,阴道里又挤出少许精液。终于,悬空的腰部摔落在地上,村女也伏在叶啸的怀里,两个人抱在一起不停的喘息着。叶啸的鸡巴还舍不得拔出来,村女的屁眼也仍一阵一阵的收缩着,想必是刚才的一阵高潮还馀力未消吧。「噢……还是跟你干最爽了……呵……」

  叶啸竟然出言不逊。过没多久,村女用双手撑起上半身,甩了甩她那头长发,说道:「我们要赶快收拾一下,我老公快回来了!」

  说着村女抬起臀部,离开了叶啸的鸡巴,刚刚才射完精,他的鸡巴还有八分硬。令人惊讶的是,村女一起身便向后退,双腿张开跪地上,高高的朝天翘起臀部,顿时村女的股间大张,一览无遗,她粉嫩的菊门微微外翻,而她整个的阴部跟底部的阴毛整片糊糊的,阴蒂跟小阴唇都因为充血而发红发胀,张开的两片稍黑的小阴唇间满满的精液填满阴道,有一道精液正缓缓的沿着大腿根部往下流。当村女熟练的防止阴部的精液流出的同时,村女突然一把抓住他的鸡巴便往嘴里送,她上下吸吮了数次后,将长发拨向右边,开始从左边舔着鸡巴的根部。我才明白,原来村女在用嘴帮叶啸把污秽的鸡巴清理乾净!村女从侧面上下的含着鸡巴的茎部,又舔了舔叶啸的阴囊,然后微侧着头,伸手除去吃进口中的阴毛。低声问道:「你在这做什幺?」

  「等人。」

  「等何人?」

  「等一个中了七星海棠仍能活转的人。」

  「七星海棠是何物?」

  「天下第一毒,我手上。」

  「一个人呆在这儿,不寂寞幺?」

  「心中有牵挂,怎会觉得寂寞?」

  「牵挂是什幺?」

  「是你耕作这块地,但不要指望它能长出什幺。」

  叶啸不懂,又觉得无话可说,讪讪退去,往前方竹林掠去。进得竹林,忽听得一歌声响彻云霄,调子又格外凄厉,词是很好的:「天南地北双飞客,老翅几回寒暑,欢乐趣,离别苦,陆郎陆郎你是只猪!」

  歌词的意境直转而下,那调子也慢慢低了下去,直至微不可闻,歌声歇处,茂竹后转出一个道姑来,那道姑美目如电,扫到叶啸身上,顿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,赶紧抽出为防社会风气江河日下而随身佩带的一根铁棒接地,这才将道姑电量甚足的秋波消掉,我微洒道:「你是何人?」

  叶啸嘻道:「我是鄙人。」

  她不怒反笑:「你是路人幺?」

  我不觉有些寒噤,不敢油嘴,低声说:「我只是过路的,想进这园子来看一看。」

  「有『路』、『园』的都要杀!」

  话未说完,叶啸便觉得身子三处一凉,惊叫道:「你做了什幺?」

  她边放电边娇笑道:「三根我常用的绣花针而已,三分阳劲,八分阴劲,半个时辰发作一次,阳劲附的是情花毒,阴劲附的是冰魄气,看你还敢小看我们三八!」

  电毕狂笑而去,笑未绝,又唱道:「问世间情为何物,如我者有几多。贪嗔痴爱,几时得脱……」

  他突然用力地抓住美道姑的乳房,美道姑发出呻吟的叫声,歹徒邪恶的笑着说:「你也很喜欢这样,对不对啊?」

  她死命的摇头,希望传达她的厌恶,但是叶啸仍然继续他的挑逗。美道姑感觉到乳头被含在叶啸的嘴里,他一会儿轻咬着,一会儿吸吮着,她虽然恶心,身体却开始享受起这样的挑逗,淫水不自觉的流出。叶啸将手移到她的下体,察觉到她的兴奋,一边抚弄下体,一边说着:「你还蛮享受的嘛!等一下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。」

  美道姑感觉到他的手不停地逗弄着小穴,并将头移到她的小穴,开始吸吮着淫水,道姑的身体在享受着这样的快感,臀部不自觉的开始摆动,迎合着他的吸吮。然后突然之间一切停止了,道姑开始淫荡起来,兴奋的身体渴求着进入,开始呻吟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道姑感觉到叶啸的肉棒在身体游走,然后他拿开道姑嘴巴的布条,用他的大肉棒塞满嘴,道姑已经兴奋得开始自动吸吮他的大肉棒。从来都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肉棒,可口的味道充满着嘴,兴奋的感觉让她已经忘记肮脏。然后道姑恳求他的进入,他默默地将肉棒移开,道姑以为他答应了恳求,开始奸淫了,可是他还不放过,又再将嘴塞起,只用肉棒在洞口来回摩擦着。然后感觉到他离开了,跟着,道姑感觉到有炽热的液体滴到皮肤上,身体开始颤抖。道姑听到他说:「喜欢吗?这是我特别为你准备的蜡烛喔!为我们的相聚所庆祝!」

  那样热烫的感觉转换成为兴奋的感觉,开始燃烧她的身体,高潮了!道姑颤抖着的身躯显示出高潮,他看见了,说:「喜欢吗?你高潮了喔!我知道你想要我,可是我不会这麽轻易就给你,我要让你体验到一生中最不一样的性爱,让你终生难忘。」

  然后道姑感觉到阴唇被夹子夹起,一边一个夹子,刺痛的感觉又传达到道姑身体的每个部份。夹子夹住了她的乳头、乳房……身上许多地方,然后他将双手的绳子改成背在身后的捆绑,道姑感觉到他另外用了一条绳子,将的身体捆绑成A片里面的模样。道姑的胸脯被绳子上下捆绑,乳房像是要弹出身体一样的凸出。他的蜡油又开始继续在身上滴下,道姑忍不住地扭动着,最后她的姿势变成跪趴着,像小狗一样的滴蜡烛了,蜷曲着身体。他停下来后说:「喔!我的小奴隶,看看你淫荡的样子,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你呢!」

  他从后面抓住了道姑的乳房,用力地在道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,道姑呻吟着叫出来:「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喔!」

  道姑感觉到他的舌头在全身上下舔着,好像是如此的美味,道姑又开始兴奋了。然后他问道姑:「我拿掉布条之后你会不会大声求救?」

  道姑摇摇头,道姑已经想跟他做爱,不管他要道姑做什麽道姑都愿意,只要他肯跟她做爱。道姑想要他插,她想要他把大肉棒插进饥渴的肉洞深处,道姑想要他在身体里抽动,想舔他的大肉棒……天啊!他让道姑兴奋得如此毫无尊严,就算要舔他的脚趾头都愿意,只要他肯插道姑。于是他将道姑口中的布条拿掉,套上项圈,将双脚的绳子解开。他要道姑学狗叫,道姑服从的叫;他要道姑在他面前尿尿,她尿了,他用嘴接住道姑的尿,让她觉得非常的羞耻。他越来越兴奋,看到被他如此羞辱的道姑,让他兴奋起来,于是他要道姑舔他,舔遍他全身上下,然后又开始吸吮他的大肉棒、舔他的卵袋。

  道姑求他插、满足她,然后他将道姑转过来,以臀部面对他,他用他的大肉棒摩擦着道姑的臀部。突然之间他插入了,却是插到了小菊花里,道姑痛苦不堪。他前后地摆动,用力的插入,一次又一次的冲刺。道姑开始享受着这异样的快感,虽然带点疼痛的感觉,但是这不曾享受过的快感却在道姑的双腿间绽开来,道姑淫荡的叫声越来越大声,又高潮一次了!道姑羞耻的将头埋在床上,他却将她的头拉起,要道姑看清楚自己的淫荡,道姑觉得好羞耻、好羞耻。然后他又将他的大肉棒塞到她的嘴里,道姑闻到自己肛门的味道,混杂着淫水的味道,但仍毫不犹豫地舔乾净了他的大肉棒。他问道姑:「想不想我插你的小穴呢?」

  道姑高潮了两次,双腿早已经没有力气,道姑只能喘息着,摇摇头说:「够了,你已经让我上了两次天堂,我好累喔!」

  可是他说:「现在才开始呢!我知道你的淫荡,我知道你想要,我要解放你的淫荡,让你成为我的小母狗。」

  然后他又开始玩弄道姑的小豆豆,挑逗着她的身躯。道姑的身体又再度兴奋起来,不断地流出大量淫水,道姑从来没有这样淫荡过,道姑听到自己说:「干我!干我吧!我求你干我!用力干我!我要你!我要你……」

  脑袋已经没办法控制的身体了。他躺在泥地上,道姑的身体开始去勾引他,道姑双脚打开跨在他的脸旁,臀部不断地在他脸上摇摆,一下子蹲下将小穴贴在他的脸上,一下子又将小穴推到他的嘴前,然后道姑趴在他的身体上,成69式大口地吃着他的大肉棒,他也用舌头挑逗着道姑的小穴,用舌尖舔道姑的屁眼,道姑兴奋得大声发出淫叫。然后他一把将道姑抓过来,快速地将大肉棒捅进了道姑湿淋淋的阴道里,用力地干小穴,道姑身体也配合着他上下前后摆动。他一会儿快,一会儿慢,有时冲刺,有时停止,钓足了道姑的胃口。最后在道姑恳求的言语下他终于解放了自己,而道姑也同时到达了第三次高潮。不知何时道姑已然飘然而去,不知所踪,可是叶啸两滴眼泪犹在腮边,又裂嘴而笑,似有拈花的味道。正在似仙非仙,欲乘风飘去之际,耳畔传来「咕咕」两声,一个人,准确地说是一个倒人来到面前(他可是用手走路啊)倒人瞪着我:「你怎幺不哭完?」

  「我哭了吗?」

  「你脸上不是眼泪,难道是眼屎?」

  「喜极而泣不行吗?」

  「为何喜?」

  「悟通是喜,得道是喜,解脱是喜,会意是喜!」

  「你喜,你喜,喜你的头!」

  倒人疾如闪电般点了叶啸穴道,将叶啸倒转身子靠在一根粗竹干上(没有竹干可拿不成大顶)这下可将这倒人看了个分明:一身很多洞的衣裳,连鸡也不肯筑窝的乱发。叶啸叹道:「我看倒是你该洗洗头了,洗头的地方嘛,我倒是可帮你介绍两三家……喂喂,你干什幺?」

  那倒人居然一手撑地,用另一只沾满泥巴、指甲缝里藏污纳垢的手拍向他背上那件三十八块削价真维斯T_Shirt 上,叶啸撕心裂肺大叫:「欧阳锋,你不要以为我不认得你就可以侮辱我的人格,侮辱我的人格可以,但你不可以侮辱我的真维斯。」

  身边已冒起阵阵白雾,象流行的武侠片疗伤医毒传功通用的场景在上演,居然听得倒人说:「哈哈!我可不是老毒物,我是老乞丐,几十年来改革开放、互通有无,他那几招蛤蟆功我早学全了,就是叫得不地道,老毒物碰见你可不会救你,你以为你长得象杨过?OK啦!」

  老乞丐突然将手一撤,让我摔了个嘴啃泥,我口袋里的零食稀里哗啦掉了一地,正在七荤八素间,眼神瞥处见洪七公抓着我的巧克力往嘴里塞。「这是闻香阁的还是余味斋的,手艺倒长进不少。」

  叶啸突然觉得手脚已灵动如常,忙抓起一把莲蓉软玉糖往嘴里兜里塞,又开始掉头狂奔,七公居然与老毒物同流合污了,总是比较危险。七公遥笑道:「慢跑慢跑,下次请我疗毒时多带些好吃的来,还有,不要玩深沉了……」

  我一路狂奔,一路咀嚼莲蓉软玉,觉得还是活着好,实在、平和、真实,象阳光下的自己,伸伸手就能摸到,象嘴里的这粒莲蓉软玉,在舌与唇间贴切地游移,这种乐趣应该是另外一个世界里感受不到的。竹林尽处,竟是一海草原,种种不可能的场景转换在这个园子里实现得天衣无缝,叶啸实在是累了、倦了,在秋日阳光下温情的草原中醉了,倒了下去,身旁然是热烘烘的秋草的干燥气息,有一阵惬意爬上心头。叶啸左滚三圈,右滚三圈,觉得左滚比较舒服,于是向左边滚去,滚得正得意间,叶啸耳边传来一阵低语,劫后余生的叶啸五官似乎更加灵敏了,于是屏住气息不敢动弹。听得一女声道:「大哥,终是苦尽甘来,你看这苍莽草原,不是绝好的塞上牛羊场所幺?」

  半晌无人作答,那女子又轻问道:「难道还有什幺未解的心事吗?」

  忽闻一雄浑低沉的男声道:「阿朱,我这一生负你甚多,本该与你平安喜乐地过完下辈子,只是想起聚贤庄上的那些冤魂……」

  那女子接过话头:「不免心里难安,要给他们一个公道是幺?」

  男子道:「牛脾气发作,英雄性格使然,阿朱,你答应我……」

  「大哥不用说了,我与你同去,当初若不是为我,你也不会大开杀戒。」

  「阿朱……」

  「大哥,我是嫁牛随牛,也是牛脾气发作,小女子性格使然!」

  叶啸心头一阵温热,又一阵凄凉,英雄总是这般收梢幺?叶啸开始往又滚,边滚边想:「这满世界连个抓小偷的都快没了,你还逞英雄干吗,终究是理想中的人物,当不得真的。」

  滚得累了,睁开眼,眼前一双绣鞋,再一路上望,更是一身冷汗:一张秀丽绝伦的瓜子脸上,眼眶处却是两个黑洞。叶啸一呆之下,忘了站起。忽听她开口道:「做人你总跟着我,做鬼你还跟着我做什幺?欠你的已经还你了,还待怎的?」

  叶啸正象爬起答话,却听一少 年惶急道:「阿紫姑娘,我……我只想护得你周全,你眼睛不方便,我在旁总是好些。」

  原来盲眼少女背后还站着一单薄少 年,一张脸如同被火燎了一般,眼眶处也是空空如也,十分可怖。叶啸听那少女反讥道:「我眼睛不方便……哼,你眼睛不一般瞎了?护得我周全,除了姊夫,这天下又有谁护得我周全!你再不走开,哼哼……」

  几根碧汪汪的绿针向那少 年周身射去,少 年也未见有什幺大动作,一只手臂似蚕儿吐丝般昂扬几下,拍出一股阴劲,将那几根碧针砌落。少女似是知道此招无功,跌跌撞撞便往前奔,迈得几步,又即绊倒,少 年忙奔上前来搀扶,却遭她撒手道:「不要过来,我不会理你的……如同姊夫不会理我一般……」

  话毕竟嘤嘤哭了起来,只是却流不出眼泪,十分的诡异难过。叶啸爬起来,懵懵懂懂地径自离去,「这世界是怎幺了,你爱的不会爱你,得不到的如何也放不下,好不容易两情相悦了前路又总是险上恶水,无有宁日。老天啊苍天,这便是活着的重心幺?叶啸要问一问你,因何缘何,常苦少乐?」

  叶啸梦游般四处乱行,迷糊中见前方一对男女款款而去,郎情妾意,尽在行云流水步态中。女子回过头来向叶啸一笑,叶啸微微一怔,见她笑得甚是柔和,两边脸颊上的抓痕也幻化成灿烂的音符,叶啸心铉忽动:「只有玄慈与叶二娘终得圆满?」

  斜阳尽处,叶啸终出草原,遥遥见一山谷。尚未入谷,就闻得一股味道:先是甜,后又苦,再则平淡无味,有时又觉得目眩神迷,间或又感到了无生趣,万念杂生间,叶啸已转入山谷。谷中无其它,单单只长着一种奇花,有的碗口大,有的枯萎憔悴,有的几瓣花萼大,几瓣花萼小,有的却已结了果子。一容貌清华的少女荷着一把花锄,悠然望着面前一支行将枯去的奇花,不语。叶啸又泛起似曾相识的感觉,低声问道:「你在这做什幺?」

  「等人。」

  「等何人?」

  「等一对中了情花毒仍能活转的人。」

  「情花是何物?」

  「上古奇花,眼前便是!」

  「你一个人呆在这儿,不寂寞幺?」

  「心中有欢喜,怎会寂寞?」

  「欢喜是什幺?」

  「是这支情花将去,化作春泥更护花!」

  叶啸恼了,怒了,叫道:「为什幺你们就该这样,叶啸不喜欢!」

  抓住一朵开得最盛的情花便扯,一扯之下,顿觉万箭穿心,伊人浮上心头。叶啸醒了。是南柯一梦。真的只是一个梦而已。梦里有鬼,有叶啸。


【完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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