陷空岛的头目韩林,和黑道飞虎帮的麦一刀,相约决斗。
开封府尹包公,密令展昭介入:“这两个人有一个死,则江湖仇杀无日无之,展昭你看看有什幺方法化解吧!”
展昭微服离开京城。
究竟韩林和麦一刀为什幺结怨?原来是为了一个青楼妓女杨菲。
杨菲是京口丽花院的名妓,她年方十九,生得皮滑肉白,腰肢细幼。杨菲最令男人心动的,是她那双似睡不醒的淫眼,和小小的红唇。
韩林一见她,就惊为天人,当晚就做了入幕之宾。
韩林三十二岁,正当盛年,床第之事,是骁勇的。
“杨菲。”他的大嘴封着她的红唇,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。
“唔…”杨菲搂春他,她的丁香尖舌,塞进他的口腔内搅动。
韩林啜着她的香涎,似乎还不心甘:“唔…杨菲…我要你喂我饮酒…”
杨菲婉转逢迎。她爬起来,将桌上酒壶放进小嘴,注了一啖酒,然后将酒半吻半吐的,吐进韩林的嘴巴内。
她用小嘴含着酒壶嘴时,韩林淫念大起:“如果是我的阳物塞进她的小嘴内时,会不会把她的喉咙撑破?”
他淫念未止,杨菲的嘴已迎了上来,她凤眼半闭,酒就从她口里,一直流入韩林嘴内。
韩林一手,就扯开她的衣带。
“唔…”杨菲低低的叫了一声,她这般骚叫,是从骨内发出来的。
她的裙很快就被扔到地上,跟着,杨菲的红胸兜、亵裤,都被抛到床下。
她变了一只白羔羊,男人见了都会心动的白羊。
她的乳房不大,却很圆,圆得像个碗,奶头是小小的嫣红一点,没有乳晕。
她乳房很白,白得连蓝色的筋脉都清晰可见,当韩林的大手掩落这团白肉上时,马上泛起淡红的指印。
“噢…啊…”杨菲又张嘴娇呼。
她的嘴很细,韩林忍不住就解下裤子,他掏出自己的阳具来。
他的东西有五寸长,有点儿粗,已经斜斜地昂起。
“唔…我不要…”杨菲娇呼,她用手掩着自己的眼睛,作势不敢看。
韩林的肉棍在她面上荡来荡去,特别是他垂下来的阴囊,还有囊内两粒小卵。
他的阳具是紫色的,龟头狰狞。
杨菲用手掩眼,就露出腋窝来,她的腋窝下是大片的黑毛。女人露出腋下的毛,就令人想到她牝户上的萋萋芳草。
杨菲牝户上的毛就不及她的腋毛多,她的阴毛只有一小撮,生长在阴唇旁。
韩林不急于进桃源,他握着自己的阳具,就顶向杨菲的腋窝。
“嘻…嘻…”杨菲娇笑起来。
女人天生怕人家搔她痒处,腋窝就是令她最易发情的地方。杨菲的手一曲,就将韩林的阳物夹着。
她的腋毛挨着他的龟头,臂弯曲起,夹得他很舒服。特别是腋毛扫在龟头的嫩肉上时,那种畅快,简直难以言传。
“噢…”韩林低呻了一声,他的阳具昂得更高了。
“唔!夹死你。”杨菲又轻呼。
她臂部有动作时,胸前双丸就左右荡了荡。
韩林本来是跪在她身旁的,这时,膝行了一步,他拔出夹在她腋窝下的阳物。
韩林的龟头已经变得油润,除了杨菲腋窝的汗珠外,还有他的分泌。她的腋毛褪掉了两根,黏在他的龟头上。
“噢…差点夹扁了。”韩林淫笑,他手指一弹,弹开了龟头上黏着的毛毛。
“你说,我这副家伙大吗?”韩林握着阳具,有点得意。
“唔…好吓人呀。”杨菲呶了呶小嘴。
“我就是喜欢你的嘴。”韩林的阳物一送,就揣到她鼻尖来。
他那紫黑的大龟头,离她鼻孔前不足半寸。
“我不…”杨菲张嘴想叫,但她的樱唇一张,他腰肢就往前一送。
“呜…”杨菲只觉得一支热热粗粗的东西,直插进她的小嘴内。
她想摇头,但韩林就按着她:“试试我的肉棒子。”
“呜…”杨菲的嘴被撑得满满的,口涎从嘴角溢流出来。她眼睛凸出,粉脸变得绯红。
他的东西大,而她的嘴小,韩林这下子,直挺到她喉咙探处,他的龟头碰到她的喉蒂,而杨菲看样子是喘不过气来。她一急之下,就在他的阴茎上咬了一口。
“哎哎。”韩林身子一缩,阳具就从她嘴内滑了出来。
杨菲这下虽不是太用力,但亦令他有痛的感觉。
“我透不过气…你…你把我卡死了…”杨菲眼角泛出泪光:“你…你一点都不怜惜我。”
她想爬下床穿回裙子。
“你发什幺怒?”韩林嬉皮笑脸,一手搂在她的纤腰:“来,我亲你一口。”
杨菲呜咽的哭了起来:“我们这种青楼女子,就是给人欺负。”
“哈…谁欺负你了?”韩林的手在她的胴体上游移着。她的肌肤很滑,滑不溜手。
“我给人欺负了,是不是你帮我出头?”杨菲脸上尽是泪痕。
女人的眼泪,有时十分利害。
韩林在她粉脸上亲了一口:“我是陷空岛上的英雄,谁不让我三分?”
“你怕不怕飞虎帮的麦一刀?”杨菲的泪止了:“假如你为我把麦一刀杀了…我愿意…随你欢喜怎对我也可以。”
“好,这麦一刀是江湖败类,他和你有仇恨?”韩林身子一压,将杨菲压在身下。
杨菲点了点头。
韩林没有再说话,他的嘴已经吻落她的胸脯上。
“哎…啊…”杨菲呻吟起来,他含着她一颗奶头,先是用唇去啜,然后伸出舌尖去舐…“哎…啊…!”杨菲的纤腰扭动起来。
她的奶头在他嘴内发硬、凸起。他另一只手,就紧握着她另一边的乳房,他运用的力不轻,将她白白的乳房捏得满是红红的指印。
“啊…啊…”杨菲双手搂着韩林的背脊,十指嵌进他背上的肌肉内。
他觉丹田下有如火烧,他的阳物在她小肉洞口顶来揩去,韩林已经忍不住了。
“哎呀…轻点…啊…”杨菲突然双足直挺,手指抓着他的背。
韩林的阳具已插进她的牝户内。
杨菲的牝户比她的小嘴宽,但,要容纳韩林的肉棍儿,仍令她蹙眉呻吟:“哎…太大了…我痛…哎呀…”
她双眼眯成一条缝,腰肢弓起。
她的表情,足以令男人兽欲冲动,韩林只觉她牝户内重门迭户,他每多挺一分,就有嫩肉裹着他的龟头似的。
他稍为仰起腰,将阳具拔回来少许,然后又深深的一插。
“哎哟…奴婢活不了…啊…都顶中子宫了…痛…”杨菲又是呻吟,眯着眉丝细眼:“你再顶多几下,我…我就要死了。”
韩林暗笑:“好…就让你欲仙欲死。”他运用九深一浅,连连顶了几下。
“哎…哎…哎…死了,奴奴要死了…”杨菲两眼翻白,她双腿紧夹着他的腰眼。
韩林的身子往下捣时,她就抬起屁股往上迎。
“你这骚货。”韩林甚喜她的骚劲,仿佛有啜力似的,扯着他的龟头。
他连连的抽送了百来二百下。
“啊!…丢了…奴奴阴精…丢出来了…”杨菲突然娇呼,她搂紧韩林,身子像是抽搐,又像是打冷颤似的。
韩林只觉得她牝户深处,涌出一股热流,这些水滑滑的,浸泡着他的龟头。
“我…我也不成了…”他突然感到丹田、脑隙一阵甜畅。
韩林本想运气阻止泄精的,但四肢百骸已不受控制。
他狠狠地大力的捣多几下。
“哎…哎…啊…”杨菲似乎受不了,头一歪,像是死了过去。
而韩林一阵抽搐,断断续续射出又热又浪的精液。
两个人身上都是汗,都不想说话,只有重重的喘息声。
韩林的阳具并没有抽出来,他还是插在她牝户内,让那宝贝慢慢变软,然后滑了出来。
杨菲躺着动也不动。
过了一支香的时间,她才睁开眼:“我…好辛苦…”
她搓揉了小腹几下,一道白涎从她牝户流出,流到她的大腿上。
杨菲并没有即时去抹下体,她先拿起一块素帕,替韩林抹净龟头,然后再去抹自己的私处。
床褥上明显湿了一大片,有些是韩林的阳精,有些是杨菲的阴水。
“好美人,不如我替你赎身,带你返回陷空岛好不好?”韩林爱怜地搂着她。
“不要…”阳菲叹了口气:“我们这些青楼女子,一双玉臂千人枕,半点朱唇万客尝。你这大侠,不到几天就讨厌小女子了。”
她眼珠一转:“希望你记着,替我杀了麦一刀这厮!”
韩林这时有些犹疑起来了。他先前性欲冲往兴头上,以为随便答应一句,可博佳人欢心。但现在杨菲苦苦相迫,他心中想:
“风尘女子…找我出头,假如我和麦一刀结下梁子,回到陷空岛一定给大哥责骂…哎…自己是江湖中人…牙齿当金使,又不能够不守信用…”
韩林正在苦恼时,那个麦一刀已经出现在丽花院内。
麦一刀亦是三十出头,他面色比较黑,嘴上有两撇胡子,并没有带同手下。
駂母见到他,面色一变:“麦大英雄,你找杨菲来了?”
麦一刀微微一笑,从怀里掏出一块半两重的银子:“你还不叫杨菲出来见我?”
駂母陪笑:“杨菲好像有点不舒服…但…麦英雄既然来了,老身就去找她出来。”
駂母三步并作两步,就去杨菲的房。
杨菲正在穿回裙子,就听到敲门声,韩林仍大模大样的躺在床上。
“谁?”杨菲拉开门。
駂母在门外低声:“菲菲,麦英雄来找你了。”
杨菲失色:“他来了?”
她俩的声音虽然小,但躺在床上的韩林,却是句句听得清楚。
他猛地插嘴:“菲菲,不要出去!駂母,你回报麦一刀,就说杨菲给我包了,大爷还要替她脱籍。”
駂母有些为难,杨菲亦不知怎样才好。
就在这时,响起了麦一刀的声音:“我飞虎帮麦一刀的女人,谁人要包了?”
韩林想不到对方会擅入杨菲闺房的,他马上穿裤穿衣。
麦一刀扬手,抽出腰间的长刀:“是谁玩我的女人?”
韩林虽然狼狈,但身手亦不慢,他穿回裤子,光着脚就抽出佩剑:“我是陷空岛的韩林。”
“哈!陷空岛的竟然和飞虎帮的做了老契。”麦一刀手上的刀一挥,一招开山劈石就劈向韩林。
韩林身子一滚,避过了这一刀。
駂母吓得面如土色:“大爷手下留情。”
麦一刀一招未得手,马上又连施三招,这都是滚堂力的精妙刀法。
韩林长剑一挥,亦使出白日贯虹一招,直攻麦一刀。
“这房太窄,不好施展,有种的,咱们到外边去比试。”韩林叫了一声,就穿窗而出。
麦一刀亦跟着出了去。
妓院中人知道打架,自然是鸡飞狗走。
丽花院本有一群爪牙、护院的,但两个黑道头目火并,亦不敢插手。
麦一刀满腔怒火,下手自然是快、狠、辣。
而韩林刚在床上泄了精,自然有点疲累,百招过后,气力有点不继。
“好汉不吃眼前亏,还是走为上着。”韩林突然点出三剑,跟着就跃上瓦面。
麦一刀见韩林不支,心中亦盘算:“赶狗入穷巷,对两方都不利。这陷空岛的人,被我打得光身赤脚而逃,也算是输了。”
麦一刀避开韩林的剑,突然从袖里射出二柄飞刀。
这种连环子母刀是他成名暗器,可怜韩林气力不支,波的一声,小腿便中了一柄飞刀。
这刀虽未中要害,但仍深入腿内半寸,韩林惨叫一声:“麦一刀,你有种,这刀之仇,我一定要报。”
他忍着痛,跃下瓦面走了。
麦一刀还刀入鞘,铁青着脸,走到杨菲的房来:“这究竟是怎幺回事?”
杨菲哭得像个泪人儿。
“这姓韩的,今午就到丽花院来,指定要找奴婢…”杨菲鸣…鸣的:“我知道麦大爷近日一定要来,所以推了这姓韩的。”
“想不到他会武功,打了院内的龟奴一顿,奴婢是青楼歌妓,又不懂武功,只好…屈服在他的淫威下…”
駂母亦插嘴:“麦大侠,杨菲是个弱女子,怎能反抗…你大爷就原谅她吧。”
麦一刀面色稍缓和:“他…他有没有和你…”
杨菲摇了摇头:“奴婢没有将身子给他…”她讲大话(说谎)时,面也不红。
“这人…好过分…他…他强迫奴婢用小嘴给他…我受不了。”
杨菲又大哭:“麦一刀,假如你当我是你的女人,我…我要你杀了这韩林。”
杨菲涕泪交流:“我被他所迫,只好…哎…我差一点给撑死了。”
麦一刀突然手一扬,“拍…拍”打了杨菲两巴掌:“你给我洗干净臭嘴。”
駂母十分识做,她掺扶着杨菲:“来,洗干净口,再来陪麦英雄。”
杨菲哭着离房,而龟公亦打理好桌面,再送上酒食。
麦一刀独坐着喝闷酒。
而杨菲除了漱口外,马上找水将下体洗得干干净净。
駂母还不放心,又用鼻子闻过杨菲的牝户,肯定没有精液味了,才替杨菲打扮、添妆,叫人将杨菲送入房。
杨菲洗干净了身子,又化了妆,虽然眼睛还是红红,但又恢复了娇态。
她一进房,就扑进麦一刀的怀中:“你不原谅我,把我一刀杀死好了!你好久才来一次,我虽然洁身以待,但…开妓院的一定有恶客,我…我避得几次?”
杨菲穿得少,胸前两团肉,不断揩在他宽阔的胸膛上。
麦一刀一低头,恰好看到杨菲的乳沟,她裙内只有胸兜,从上往下望,恰巧看到两团白肉及腥红的乳头。
杨菲怕麦一刀还发怒,她握起麦一刀的右手,一按就按在自己的乳房上。
麦一刀没有缩手,他的手紧紧握着她一只奶子。
“不要生气,奴婢好好服待你。”杨菲伸长颈,将朱唇吻在他的嘴上,她伸出舌头来,不停的舐在他紧闭的唇上。
麦一刀由她舐了一盏茶的时分,突然一抱,将杨菲拦腰抱起走向床。他重重的将杨菲扔在榻上,大力的扯下她的衣裙。
“唔…啊…”杨菲略为挣扎,就让麦一刀剥了个干净。
她并起双腿,遮住牝户。
麦一刀的眼中,露出熊熊欲火来,他突然蹲在床边,扒开了杨菲的大腿。
“你…啊…啊…啊…”杨菲娇呼了一声,她两腿擘开,阴唇大张,那红彤彤的肉洞就在麦一刀目前尽露。
麦一刀金睛火眼的望着她的牝户好一会,突然,他将鼻孔凑到她肉洞前。
“不要…不…”杨菲嘴里轻呼着,但没有抗拒之意。
麦一刀将鼻子向着她的牝户,深深的闻了十来下。
“噢…噢…”杨菲身子抖颤起来。
他鼻孔呼出的气息,喷在她的阴唇上,弄得她又痕又痒。
麦一刀闻了又闻,他似乎要查清楚,杨菲是否让韩林有过雨露之欢。
麦一刀闻不出她牝户有男人精液的气味。
原来駂母拉杨菲去清洗时,除了用热汤洗下体外,还用酒去擦。酒擦在阴户上,可以辟除男精的气味,跟着再用水冲洗,杨菲下身,反而有淡淡的酒香。
麦一刀虽是仔细,但他果然闻不出,他只闻到杨菲牝户有酒味,有酒味就显示无所事。妓女陪客喝酒,酒吃下肚里后,下体很自然亦有酒味。
駂母这招,果然将麦一刀骗了。
他突然将嘴碰上她的牝户。
“哎…哎…不要…啊…你要我的命…啊…”杨菲狂叫起来。
她双腿一夹,就夹着麦一刀的头。麦一刀的唇上是有两撇胡子,胡子是硬而粗的,擦在嫩嫩的阴户上时,难怪杨菲死去活来。
麦一刀的头左摇右摆,将嘴上的胡子,像擦子一样擦落她的阴唇上。
“啊…啊…你饶了我…不要折磨我…”杨菲大叫:“饶命!”
麦一刀没有饶她,他的嘴几乎钻进她的牝户内,两撇胡子不断在她阴道内擦。
“呀…尿了…”杨菲又是一阵狂叫:“我…尿了…”
杨菲当然不会喷尿!
不过,麦一刀的两撒小胡子在她牝户内揩来擦去,她被弄得高潮如泉涌。
“啊…啊…我死了!”杨菲的睑一红,她下体射出一股热流。
这股热流喷得麦一刀满嘴满胡子都是。
她泄出的是阴精!那是滑潺潺的液体,但没有尿臊味。
“香!真香!”麦一刀没有怪罪杨菲,反而伸出舌头,舐了舐留在胡子上的液体。
杨菲羞得双手掩面:“我不要来了…你…你弄得人家流尿!”
“哈…”麦一刀似乎满意自己的调戏了,他用一把口,就把京口名妓杨菲弄得泄出了阴精,他笑得很开心:“你这骚货,还未试过肉棒儿的滋味呢!”
杨菲掩着涨红的粉脸:“我不要…我不要来了…你弄得人家把床都尿湿了!”
她屁股下的绣榻,果然是有一大片水渍,淫水的水渍。
麦一刀坐了起来,解下自己的裤子,他的阳物仍是软软的垂在胯下。
麦一刀的阳物不很粗长,和韩林相比,起码差了一大截。
“来!给我暖一暖肉棒子!”麦一刀握着自己的宝贝,吩咐杨菲。
她呶了呶小嘴,跪在床畔。
杨菲捧起自己的乳房,夹着麦一刀的阳物。她用乳沟的热力,左右的“烘”
着他的东西。
“啊…是了…啊…”麦一刀仰天呻吟。
杨菲除了用乳沟去温暖他的阴茎外,又用奶头去戳他的龟头。奶头戳在龟头的嫩肉上,麦一刀的命根子慢慢地勃了起来。不过,他的宝贝虽然昂了起来,也才有四寸长。
杨菲似乎是驾轻就熟的。
他阳具勃了起来,她一见他有反应,马上就转过身子。杨菲将她雪白的屁股,向着麦一刀。
她的屁股很厚、很浑圆、很肥大。麦一刀的手,摸在她的肥臀上,他起先是轻柔的摸…跟着,突然大力的掴落肥屁股上。
“哎唷…”杨菲痛叫起来。
“拍、拍”麦一刀连环挞了十多下,杨菲那雪白的屁股,都是淡红的掌印。
“哎唷…哎唷…”杨菲娇呼连声,他是大力的挞她。
麦一刀虽然手掌亦痛,但他的阳物,就昂得更直。
“哎唷…够啦…哎…”杨菲呻吟起来。
就在这时,麦一刀握着自己的东西,大力的向前一挺。
“呀…呀…”杨菲哀叫起来,她眼角泛出泪水,十手紧握着床上的绣被。
麦一刀是舍正路而弗由,可怜杨菲的后庭,还是干涩一片,他的肉棍虽不粗大,但插入没有水的地方,倒是寸寸艰难。
“哈…”麦一刀拚命再挺,他的宝贝有三分一插了进去。
而杨菲就连冷汗也冒出来:“麦大爷…轻点…受不了…”
“你怕吗?哈…”麦一刀握着阳具末端,再大力的一送!
“呀…呀…”杨菲大叫起来,那似是撕心裂肺似的痛!
麦一刀的阳具全送了进去,杨菲的壳道是紧紧的,夹着他的阳具。
他一抽送,她就杀猪似的喊叫起来:“轻…点…麦大爷…奴婢…肠子…也给弄…弄穿了…”
杨菲眼泪直流,讲话口颤颤的,一点也没有做作,她的确很“辛苦”。
“哈,你这风流洞,最合我麦一刀用…”他狞笑着,又挺了两挺。
杨菲又嚎叫起来:“哎…我死了…我受伤了…”
麦一刀毫不怜香惜玉,他又连连抽送多十几下,杨菲痛得几乎晕了过去。
麦一刀扶着她的腰,用力的乱挺,而杨菲已经软软的趴了下去,她的屁股已经不能屹起,她哭了出来:“大爷,饶命…饶命…”
杨菲的哀求是发自内心的,但麦一刀没有丝毫怜惜,他兜着她的腰,狠狠的插…她昏过去前的一刻,麦一刀亦射出精液。
他的东西在她体内变软、缩小,滑了出来,麦一刀才松开手。
杨菲趴在榻上,她痛昏了!
麦一刀似得到了满足,他穿回裤子。
“美人儿…”麦一刀拿起了红烛烛台,他将红烛倾侧。那些烛泪熔下来的蜡油,就滴落杨菲的大屁股上。
“哎唷…”杨菲的肥屁股给烛泪烫得红一片、白一片,她醒过来了,麦一刀这才停手,愒慢的帮她撕去屁股上的烛油,杨菲只是伏在枕上呜咽。
麦一刀没有阻止她,一个嫖客,嫖着一个痛哭的妓女,本来不是一件开心的事,不过他就十分享受。
他撕光滴在杨菲屁股上的蜡,才掏出一锭银子来:“好好的休息几天,迟些我才来看你,记往,我来的那天,你不许接别的男人!”
麦一刀说完就走了。
杨菲趴在榻上淌泪:“姓麦的,我一定要杀了你…呜…呜…”
妓院内的人,是知道杨菲的苦况,但青楼卖笑,就是这样。
韩林中了飞刀,流了不少血,他走了半里后才停了下来,撕了幅衣襟,包好伤口。
“陷空岛的人,知道我嫖妓受辱,我…我哪里还有面子?”韩林坐了下来:“飞虎帮麦一刀…我一定要报一刀之仇!”
韩林没有回陷空岛,他去找拜把兄弟马空群,韩林没有讲召妓之事,只是说麦一刀挑衅,自己敌不过他。
“飞虎帮麦一刀?”马空群向韩林献计:“这人好色,家中虽有美女,还不时逛妓院,要剃他眼眉,不如掳他的美妾做人质!”
韩林面色一喜:“好!他的美妾姓甚名谁?是否住在飞虎帮内?”
“不!麦一刀的少妾叫婉儿,住在飞虎帮大寨外三里,假如你要掳他的妾侍,就要快动手。”
韩林会意,两人就向飞虎帮而来。
麦一刀离开妓院后,阴差阳错,他并没有回飞虎帮去:“韩林受了伤,一定回陷空岛,我必须快他一步,截着他,解决这宗事件!”
麦一刀向东走,而韩林就往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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